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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口嗨,于是果断火葬场·中 「刘辩」

       晚风习习,吹的人心头凉爽。


       对着如此美的夜色把酒言欢,岂不人生幸事哉?


       众人在庭中其乐融融,刘辩在檐下妒火中烧。


       隔着一堵墙,屋内的谈话传到耳中只剩只言片语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今董贼祸乱天下……荀氏清白世家……同流合污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社稷百姓……当胸有沟壑……联纵诸君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姻亲……荀公子良材美质……小王……心喜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……两家牢靠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越听越不对劲,刘辩心中大有“果然如此”之感。


       就算她愿嫁他愿娶,也要看这乱世人心经不经得住考验!


       刘辩恨极,往日聪慧的人怎会不知利益相谋遇不得良人?!


       怎么如此糊涂!


       定是那荀某心思诡变,以色迷人!


       他步履匆匆从窗边离开,留那一屋人你来我往的口舌辩论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我在屋内说的是唇焦舌燥,那荀家族公仍然是面带三分怀疑,频频回头打量他家公子。


       这男人兀得可恨!


       我面不改色呷了一口茶润润喉,正想再说点什么好让他断了这联姻结盟的心思,荀彧终于发了话。


       他唇角含笑,如沐春风,“殿下所言亦是我所想,不必繁文缛节,不必姻亲血脉,我荀家与殿下是一同的心思,都为的是这天下河清海晏,黎民安定。”


      荀彧抬眼望向我,温和开口,道:“我荀某以一身薄才得殿下赏识,知音相逢的佳话,若白白担个殿下内子的身份,在账下做事谋划多有不便。”他偏头,“阿公自然知晓,不过是担忧世人眼光罢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两句三言说的那老头是恍然大悟连连点头,立马就开始要与我分说荀家助力的方方面面。


       我被迫和荀家老儿陷入新一番扯皮前只看见荀彧摆摆衣袖,姿势文雅地起身,往庭前走去。


      我苦心带过的权力划分被他轻松点明,自然不会再有不识货的人强扯姻亲牢固。


       虽说我知道以他的聪慧,我此举不过一叶障目骗骗自己,但我还是狠狠给他记了一笔。


       苍天啊,这天底下男子为何要生七窍心!


       为何不能像耍酒疯的美人和淳朴的江东小伙一般惹人疼爱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汉室倾颓,天下能人异士并起。


       领地与领地摩擦不断,却因为各方权力牵衡而无战火狼烟漫天。


       我如今偏安广陵一隅,安心发展治下。


       乱世初象,急不得。


       如往常一般,我坐在案前批改公文,思考着各地的据点发展如何,阿婵提着刀快步走进来,秀美的脸上带着三分薄怒。


  “殿下,那张道陵又提着两壶就来府中晃荡!”


       说到这个,我就头大。


      荀家与我订下盟约前后不过三日,张道陵便不知搭了谁的路子在广陵大肆宣教。


      本来武力镇压即可,但他偏偏大大方方放话要与我有事商讨,不为私利,只为百姓。


       会谈时,他要求我屏退左右,上来便是惊天霹雳的一句话:“我有教众十数万,皆可作君马前卒。”


       我一腔怒火憋的是无处可发。


       广陵根基甚浅,我有精兵良将却打不起任何一场声势浩大的仗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属实是捏住我的命根子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从那以后张道长入我王府如入无人之境,天天大摇大摆地肆意闲逛,拿着三两铜钱就开始为我麾下军士算卦。


       偏生算无遗策,倒霉灾厄之事随口讲来不过几日必然成真,吓得府内人人自危,从不敢招惹他。


       我长叹一口气,对阿婵道:“你唤他进来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门外兴冲冲地进来一人,逆着光我看不清神色。?


      “广陵王!贫道今日也好想你~”


         但他语气里的喜悦一如往日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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